阿澄是我的救赎💜💙

曦澄【雨】(二)

???我又又来了(我好烦啊)
请问我这次还不能过吗?

无逻辑正文:

“江宗主……”芙蓉帐暖,衾褥闷湿,红帐内传出一声声轻唤。

“让涣……吃了你……”夜风吹来,丝帐飘拂而又落下,隐隐约约能看见床铺上二人的身形。

烛火明灭不定,寒室内熏香极浓——甜美得近乎糜烂的味道。

床上一片混乱,抹额滑落在二人之间,甚至于落下床去,险些碰到燃烧的明烛。

夜深了,风凉下来,一丝一缕灌进寒室,不知哪一缕便吹熄了烛灯。没有人再去点上它,只是听见二人的话语间尽是暧昧。

“江宗主……阿澄……晚,晚吟……”

“蓝涣……呃呃呃啊……”

屋中酒气四溢,混杂在上好的良宵香中,夜风渐渐平息,良夜温柔,令人沉醉……

江澄猛然睁开了双眼,沉思地太远,闭上眼又是那一夜。反手一摸,背上的衣物竟已被冷汗浸透,额前因为细细密密的汗珠而打乱了好几缕发丝,看上去就像刚从一场噩梦中惊醒一般。

那一夜他醉了,误入了寒室。二人*一夜也就罢了,就当误入歧途一次,可事后细细回想起来,似乎……他竟没有反抗!

这才是惊人之处。

他江晚吟,堂堂云梦江氏宗主,令人闻风丧胆的三毒圣手,居然“自愿”雌伏在他蓝宗主身下一夜!这若是传出去,别说宗主之名,就是他本人的名望也会深受其害。

这些都还要其次。然而江澄想来想去也还是恼羞成怒,自己怎么可能反抗不过那蓝曦臣?这一身从小练成的骄人的本领也不是吃素的,可偏偏就……就……

好像忽然想到了什么,他嘴角微微一抽,口中不禁吐出两个极冰冷的字:“阿瑶……呵……”

仿佛真的有什么触动了他,江澄的脸色越来越黑,他强迫自己不能再想下去,不然就真的再没有一丝一毫去姑苏的想法。

“蓝曦臣你给我出来!”

云深不知处门前,一身紫衣的江宗主挥舞着紫电,险些将假山劈成两半。

蓝启仁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险些背过气去。

“晚……江宗主此次前来,所为何事?”然而蓝曦臣还是一脸和善地将他迎了进来。

江澄意识到方才的冲动,不知为什么,他只要一看见蓝曦臣,整个心弦就乱了。

江澄下意识环顾四周,目光从踏进云深开始就未与蓝曦臣交汇过。

“江宗主?”蓝曦臣见他目光有些迷离,又轻声问了一句。

江澄这才回过神来。“听闻姑苏的雨下得长久,云梦也遭此天灾,今江某前来特与泽芜君商讨此事如何解决。”江澄语气陌生嫌疏,蓝曦臣听得心中一阵不甘和心疼。

“那么,晚……江宗主可否借一步说话?”他依旧保持着标准的笑不露齿,然而离他最近的江澄还是看出来他隐藏得极深的情绪。

“借一步?借到哪去?泽芜君不如就在会客厅把话说明就好。”江澄心里暗自冷笑——嘁,泽芜君还是这样花心的人吗。

然而蓝曦臣并不知道江澄对他误会已深至此,他歪着头想了一瞬,又恢复了如花的笑靥:“此事乃不测天灾,需从长计议,蓝某以为,还是来寒室多多讨论为好。”

他笑得十分温柔可亲,然而江澄却感到一丝丝心寒。寒室,这两个字,连同那一夜他的所见所为所听一并敲击在他的心上。

江澄低头,沉吟不语,突然意识到这是公厅之上,不好发作,便咬牙应了下来。

一路上的气氛简直降到冰点,江澄就跟在蓝曦臣后面不过三尺,却感到浑身不舒服。

寒室。

“泽芜君有什么建议,就请尽快讲吧。”一进室内,那张承过他与蓝曦臣鱼水之欢的床铺猛地撞进江澄的眼中。

一瞬间,那夜所有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,没有丝毫缓冲和铺垫,就这样强迫他想起来——

雾气氤氲,暗香浮动,酒气完全被埋没。寂静的夜,只有赤翎鸟偶然一叫。本是一通良宵。身侧花衾香枕,佳人侧卧,口中却呢喃着他人之名:

“阿瑶……”

烛火依旧温暖,江澄的心却如坠冰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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